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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金丝楠木哪怕做成一串普通的珠串子都是价格不菲,更何况是拿来做马车了,可见其财力和气派。

马车上没有特殊的标记。

也不知道是哪位王爷如此高调行事。

季子央探着脑袋往前凑了凑,那马车的车帘子挡的严严实实的,一丝缝隙也没有。

他只好回头去问身后恭恭敬敬跪拜在地上的老妇:“婆婆,你可知道这是哪位王爷?”

老妇人一听他问的这么堂而皇之,惶恐的扯了他的衣角,让他不得不弯下了腰,才轻声道:“小公子可别如此高声议论,万一被听到了,怕你小命不保。”

“到底是哪位?说句话还能丢了命不成?”他更好奇了,他穿过来才没几天,对这个朝代历史有大致的了解,但是对于人物还是了解的不多。

老夫人朝着那打马领头的人,对他说道:“瞧见他没,那是镇北王府的第一护卫统领,血河,瞧见他就知道是镇北王府的车架。”

“哦,原来如此啊”原来如此什么,其实季子央自己都不知道,似懂非懂,这阵仗不管是什么王爷,和他都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边上一个年轻人也大着胆子过来凑趣:“这血统领也是杀伐果断的人,曾跟着王爷战场杀敌,任过副将,手里的鲜血听说都能染了皇城的湖泊。”

季子央汗颜,要不要这么夸张,副将就被说成这样,那镇北王岂不是跟阎罗王差不多,不禁又瞟了一眼那稳稳前行的马车,又问道:“那如今呢?怎么只做了个护卫统领?”

年轻人叹口气,道:“王爷自战场回来,染了奇毒,终日卧榻不能出府,血统领自然是跟着王爷一起卸了兵权,甘愿做个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