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还真知道我是谁!那你这就是冲着我来的了?”
“景老板爱夺人所好,可不得被人惦记!快放了我们!”
“我儿子大喜的日子你也敢闯?现在还让我放了你?你去打听打听,我景逸是那等慈善人家?刀子什么下场你不知道?”
“哈哈哈!刀子那小瘪三,也就他怕了你,我自能让你没好果子吃!”
“你说说我听听,你有什么果子让我吃?是你舅舅还是柳家?”
“你都知道!那我劝你赶紧把我放了,把那姐弟俩恭恭敬敬让我带走,这事儿我就不计较了,从前的帐一笔勾销!”
景逸听到这认不清情形的脑残发言,无语地长叹一声,要不人家说,宁跟明白人打一架,不跟傻逼说句话,累是真累啊。
无法,他转头跟仁义交待:“你们几个让他清醒清醒,告诉他什么叫形势比人强。”说着就走到了北边堂屋,去喝口茶消消沾染的傻味儿。
一盏茶的功夫到了,景逸调整好心态重新走进柴房,没办法,还得套套话呢。
“怎么着,我景家的好果子好吃吗?”景逸笑眯眯地问。
“景老板,您怎么着才能放了我您就说吧。”赖大鼻青脸肿,看似示弱求饶,但眼睛还滴溜溜地转,其实心里没服气,但是又怕挨打。
“这话说的,是我逼你们来的?人间正道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