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水泥方子,他也得抓紧了。最近事情可是真不少。
等家里六口人都来了偏厅,景父和景逸也吃完了热乎饭,端着杯热茶慢慢啜饮,开始讲起了今天的收获。
“那鲁牙人是个认真的,咱们家要的铺子,林大哥家要的庄子,他都给寻摸了不少。听说头两天县城也飘雪了,他也是真费了力气。”景父感叹,做哪行的都辛劳。
“是呢,谁不辛苦干活就有吃有喝?那是贵人老爷,咱平头百姓可比不了。”景母附和着景父的话头。
虽然家里有钱了,但是这一步步辛苦谨慎的打拼,自己家里人最清楚。所以景父景母的性子和为人处事跟穷时也没太大差别。
“他给咱们准备了四个店铺,开香皂铺子的有三家,开冰酪冰饮的就只有一家。先说冰酪冰饮的没成,虽说不用太大,但是那个也太小了,而且周边虽人来人往的,但是有些三教九流之辈,生意肯定不长久。”
冰的买卖本来在夏天就是火爆异常,而且一本万利,比香皂铺子显眼多了,是特别容易被人盯上的,开在那里简直就是往狼窝里丢块肉。
“反正现在凉品铺也是淡季,这个先放放吧,不急。香皂铺子定下来了,在正一街偏东的位置,铺子不小,二层楼。后院也大,而且最特别的一点是北边的四间正房都有二层小楼,建造的很是别致。东西厢房、后罩房、马厩驴棚、水井一样不缺。”一看景逸就对这个店铺满意的很。
“多少钱?”景母心里明白,能让自己儿子满意的事物不多,他要求多高,所以第一反应就是问问价格。
气氛突然有略微停滞,过了一会儿景逸才看似不在意实则心里略慌,小声“七百六。”
“多少?!”景母觉得自己没听清,又重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