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逸觉得这种做法更像是去踩点观察,寻找作案目标。
不管猜测是否属实,他都要先发制人付出行动,先派人去查,水太深就请闻院长帮忙。
“主子,我回来了。”
一阵“蹬蹬蹬”的慌张跑动声来到二楼戛然而止,仁和在敞开的门口规矩地敲了敲门开口禀告。
景逸向他看过去,这跟狗撵兔子似的慌什么呢。
只见仁和跟个木头桩子似的戳在门口,十八岁的汉子身量不矮,这会儿直挺挺的站着更显挺拔,不过那也没挡住他身后亦步亦趋跟过来的哥儿。
景逸挑挑眉:怎么地,这是玩的哪一出?以身相许还是卖身救父?
“主,主子,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把人送到医馆找好大夫,大夫说虽然麻烦但是能治,然后我就回来了,谁知道他,他非要跟着我!”
仁和看着景逸调侃的眼神,结结巴巴的解释,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结巴什么。
结果还没等他说完,那个干瘦的小哥儿一下越过了他,“砰”的跪在了地上。
“主子,您别怪恩人,是我非要跟着他回来的。”
小哥儿这会火爆脾气也没了,低眉顺眼地,嘴皮子还是那么溜,叭叭叭一顿说:“谢谢恩人的主子搭救。我与姐姐说了是卖身救父,那肯定要兑现承诺。既然您与夫郎是我们恩人的主子,那就是我们一家的主子。我们身无长物,就一身力气可以使,给您二位当牛做马在所不惜!请受我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