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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大夫边说边观察景逸的神态,见他好不犹豫地让用更好的药,满意的点点头。就吩咐药童去煎晚上的药了。

景逸一看,好么,都已经抓好药了,看来吃准我性格了,没事儿,真管用就行。

随后,医馆就轰人了,景逸留了小安晚上在医馆看照佳文,又嘱咐冬江去佳文家里打个招呼就说今天店里值班,佳文不回去了。

善意的谎言也是无奈之举,一切等陈佳文醒了再说。

他则带着初夏先去把五两银子还给铁匠铺子的蒋老板,又跟蒋老板约好,等陈佳文身体好些后再登门感谢,就先不打扰人家回了家里。

“大儿,到底怎么回事儿,蒋老板那边有人看见吗?”景父进了后院,迫不及待地问起坐着歇脚的景逸。这一天给他跑的。

“爹,您先坐,喝口茶说。”景逸这会儿得知佳文无大事儿了,反而不着急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爹着急,这倒底是惹着哪家泼皮无赖了?”

“蒋老板那边并没看见恶人,是他二徒弟在偏僻的后巷找到佳文的,那会儿没其他人,佳文已经倒在血泊里了。然后他们就连忙送去医馆了,就这么简单。”景逸说着,眯起了双眼。

说是简单也不简单,第一,卖冰酪的路线绝不包括偏僻的后巷,佳文没事儿不会去那里的。不是提前探好路子的,也不会知道这条还算隐秘的后巷。

第二,现场打斗痕迹十分明显,而且脚印杂乱无比,绝不可能是一对一,凭着景逸以前参军的本事儿,看得出这对方至少三人以上。

最后,看似是抢劫银钱和冰酪,但是现场有几根冰酪,外面油纸被人故意碾压,不像抢过来要吃或者卖钱,反而跟有什么仇恨一样。

景逸目前的猜测,觉得绝不是地痞无赖抢钱那么简单。不过这些分析,就不用对着家里人说了,不能贷款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