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越说越兴奋,大蒲扇也是摇得呼呼的。可以说,现在在村子里,只要勤快点,家家户户都能挣到钱,这都是托了景逸的福。
景父听了心里激荡,这是生他养他的村子,他自是盼着一切都好。就连景逸,虽然人平时淡漠了些,但是在大义上从来没错过,听见这些也是心里舒坦。
等村长抒情完一波后,景逸连忙插缝儿把自己雇工的事儿交代了一下。
这次主要招工的对象是两批,一批是十四岁到二十岁的汉子,勤奋、灵巧一些的,负责跟私塾那三个小汉子一起在镇上配送兼走街串巷卖一卖。
再招一批二十岁以上的成年汉子,成熟稳重一些的,负责在镇子周边的村子里当货郎,卖冰酪。
为了调动大家的积极性,景逸不打算给固定的工钱,而是每卖出一根都有半文钱或一文钱的提成,挣多挣少全靠自己。
甜棒儿能挣半文、果味儿的能挣一文、奶香的可以挣到一文半。
“我这个冰酪的买卖,也就夏天红火,所以从现在五月大概做到八月底吧,三四个月也就。不过要是做好了,也不少挣呢。”景逸说。
“那肯定。”村长只是粗略一算,就知道是个挣钱的好差事儿。
“您还是帮我仔细选选人,过过人品。这买卖不难做,老实点木讷点没啥,千万别偷奸耍滑小心思太多的过来。”景逸嘱咐,人品是他每次招工都要反复强调的底线。
“对了,盛爷爷,小诚呢?咋没看见他?”景逸疑惑。
景诚这小子稳重内敛,从去年年初开始村长家也把他送到小新村的私塾去读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