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点你说对了,我确实也不赞同去衙门,进了衙门女子告自己相公要先挨十板子,我不舍得我们王家庄姑娘因恶人受这个苦。”

东宽村村长听完,擦擦脑门的汗:“那您的意思是?”

“和离吧。”王族老说完顿了顿,撇了眼景逸看向林父:“岭小子,除了和离还有什么条件,你一起说说。”

“我本来就想着鱼死网破,二伯,我们林家不怕他们!”林岭跟着王族老说。

“行了!你也替秋英想想!”王族老一唱一和地教训林父。

然后,林父不情不愿地说:“那就和离!第一,既然是和离,那之前的嫁妆如数归还,这是大源历法规定。第二,那毒妇推我女儿下水,这事儿不能算,她现在也算你们东宽村的人,要给我们个交待,不然就衙门见!第三,我闺女在你家当牛做马这么多年,被你们磋磨成这样,我们去镇上看过大夫,说调养好身子至少需要二十两银子,这钱,必须你们出!”

“最后,今天以后,朱家不能够再诋毁我闺女一句!”

林父条件提完,东宽村村长长吁了一口气,还好,没啥太过分的要求。

不过朱家人可不干了,和离要还嫁妆、还有要赔二十两银子,凭什么啊!

朱母开始撒泼,往地下一坐,拍着大腿就开口,拉长音地哭天抢地。朱奶奶这会儿也不躲在屋里了,颤巍巍地出来卖惨。就连朱父也低着头开始抽烟,静默抵抗。

但是面对人多势众态度坚决的王家庄众人,再看看觉得丢人脸上无光的东宽村村长和村民,无一人搭腔,他们也只是拖延时间而已。

东宽村村长一看,越拖着越难办,让人把几位族老请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