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父说完后,看见小舒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吃着一块小凉糕,乖乖巧巧的别提多可爱了,又骂了一句:“一家子丧良心!”

景逸特别理解景父老父亲的心态,疼爱每一个子女彷佛是刻在景父骨子里的基因,这在乡下是何其可贵。

“人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地都是好地。”

景逸说完,看景父瞪着眼睛看他,赶紧解释到:“咱们跟他们家一无亲戚关系,二也不是邻里。买了他的田,撑死了是个买卖关系,钱货两讫后就两清了。”

“就怕他不认账啊!”景母这时候也加入了讨论,她也担心着。

“咱们地契一式两份,一份在自己手里,一份在官府备案,他不敢不认。我不打算等到年底让村长统一去办理了,咱花点银子直接衙门办。”

王老汉家要是想闹事儿,肯定也是钻空子闹,比如钱给他们了,但是地契没办好这段时间,一旦在官府那里备了案,再想闹事儿,那可得掂量掂量了。

“那能行吗大儿?”景父景母担心道,乡下人一听衙门就腿打哆嗦。

“能成,到时候塞点银子吧,送礼总不会送错。吃点亏也没什么。”景逸想着这事儿估计是能办成。

第二天下午,景父和景逸到了家后,又赶忙去村长家,跟村长一起找王石头看田地。

“就是这六亩了,这么好的田,要不是那帮挨千刀的骗我儿,我们家是肯定不会卖的。”王老汉站在田头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