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咱们也吃,别不舍得,吃啥都补身体。对了,这包核桃酥咱一会儿吃完饭吃。”吃完晚饭,再吃个核桃酥当夜宵,当着今天晚上大家也不必饿着肚子睡觉了。

景家汉子多,一般晚上的稀饭一会儿就消化了,根本不顶饱。

“小逸,这糖葫芦你们三分着吃就好,我和你爹不爱吃。这核桃酥也是,一会儿拿出几个你们吃,剩下的来了客人也好有个正经东西招待。”景父和景母都不想跟孩子们争嘴,东西也不便宜,他俩没必要费钱吃这个零嘴。

“爹娘,咱不争了,爹需要补身子,娘你也是,这半年眼见着瘦了,都吃。至于待客不待客,咱自家人先吃好了再说。”

“好好,他爹,咱都吃。”看着大儿子你不吃我也不吃的脸色,景母拿起了糖葫芦,先给景逸拿下一颗,又给了景父一颗,自己也紧接着拿一颗吃起来,还低着头掩饰湿润的眼角,感觉糖葫芦外面的糖衣甜滋滋的甜到了心里。

吃完了糖葫芦,景逸跟父母去了他们睡觉的东屋,把卖野鸡的二百文钱拿了出来给了娘。

集贤阁的情况也都一五一十跟父母说明白了,让他们心里安稳些,最后说到:“这家店背后的老板之前卖药时候听人谈论过,是府城的大善人。掌柜的我也解除了,很是不错。我打算那只貂明天也带过去卖给他。如果他们收,估计能有个好价钱。”

“那太好了,大儿你明天快拿着去问问,这样也不用辛苦跑去县城卖了。”景父说到,有了镇子上的固定买主,那是再好不过了,变数少,也免去了奔波。

天悄悄的黑了,夜晚来临,一家人点着盏油灯,围着堂屋桌子高高兴兴的吃完了小桃酥,景安和景舒还在叽叽喳喳的高声绕着大哥说话。

最后景母一手拎着一个带去洗漱了,等都洗漱完,全家人就各回各屋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