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朱医生看看自己的手,急忙缩回来,“一成。”
夜瑝抱着白筱,检查她脖子后。
都红了,这像是一成力?
“二成……”朱医生心虚的改口。
陆机子也出来了,他看了一眼客厅里的状态,就明白了:“又发了?”
“嗯。”夜瑝抱着白筱,坐在木椅上,舍不得松开。
山里的条件比家里简陋,木椅子太硬了。
“鹤兰不可能压制不了,肯定是有人在催盅。”陆机子捋捋胡子,“有人想早点儿杀了你。”
“是的。”夜瑝面色凝重。
朱医生问:“陆老,是不是只要催蛊,什么都无法压制?”
“嗯。”陆老点点头,“我能做的只是压制平时,但一旦催蛊,我们无能为力。”
“那只能一次次的劈晕她吗?”朱医生叹息,“这样暴力也不是长久之计。要不,直接上镇静剂吧?”
夜瑝抿紧唇角,缓缓摇头:“今晚不会再发作了,明晚再说。”
朱医生知道勉强不了夜瑝,只好说:“我一直在客厅,有需要喊一声。”
他从医药箱里翻出一只精巧的小弩,上面安着的正是镇静剂,专门为白筱研制的。
夜瑝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抱着白筱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