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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知府,这道理真说得通么?”陆清清问。

张永昌怔了下,但很快就低下头痛哭起来,“谁叫我是个官迷呢,我后悔了,现在真的后悔了。”

啪地一声,几乎响彻天际,张永昌身子被震得一抖。

陆清清敲了惊堂木。

宋言致扭头,以旁观者的姿态看向陆清清。

陆清清嗤笑地打量张永昌,“撒谎!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再清楚不过,这世上鲜少有比你更胆小谨慎的人,若是兰花教没出事之前,你因为是官迷为他们做事,倒也算说得通。但从朝廷剿灭兰花教后,与兰花教有关联那就是冒险违法的大事,你绝不想跟他们有干系。除非你有跟兰花教摆脱不了干系,比如你就是兰花教的教主。”

“我怎么可能是兰花教的教主,我腋下的兰花几片叶你们都检查过了不是么?”张永昌抖着唇角努力辩解着。

“谁说兰花教的教主一定会在腋下刺青,谁又能保证刺青一定是九叶?根本就没有人见过兰花教的教主。”陆清清道。

张永昌呆呆瞪圆眼,忽然发现自己在能说会道的陆清清面前,纵有百口也辩不过。

陆清清等了会儿,见张永昌没有说话的意思,又提及了他的家人,张永昌跟疯了一样,骂陆清清不是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