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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小和大人一起长大,我什么人品大人最清楚不过。大人做官后,我伴在大人身边,忠心耿耿地为大人鞍前马后,处理县务,何曾有过一点怠慢,也更加不会知法犯法。请大人明鉴!”裴经武说罢,就拱手跟陆清清行礼。

“在今天中午之前,我从没有想过你会是凶手,是你自己暴露了你自己。”陆清清见裴经武还要开口辩解,抬手示意他不必多言,“孰是孰非,待稍后开堂审问时自然清楚。”

陆清清话音落了,那厢就有人来传邓修竹的消息。陆清清附耳听完之后,点了点头,就把人打发走了,转即吩咐下去即刻准备开堂。

裴经武整个人还有懵,最后被人架出去时,方反应过来,激动地大喊冤枉,但很快就被堵住了嘴,拖远了。

宋言致微微点了下头,又嘱咐道:“兰花教的事——”

“我懂,死也不说。”陆清清随即用食指堵在了最中间,然后和宋言致道别。

“大人,这案子有点意思,要不咱们跟着去瞧瞧看?”孙长远见自家主人久望陆县令的背影,立刻提议道。

宋言致默了下,随即允了,跟着陆清清出发。

在到县衙时,他们刚好碰到一伙衙差回来。照常理县衙的衙差根本没有条件骑马,因而今的县令有钱才跟着借光了。宋言致在一众骑马的衙差中间,看到有一淡蓝衣的年轻男子很特别,长得极白,眉目俊朗,也因为俊美得过于精致了,略有些阴柔之气,但笑起来如光闪耀,很吸引人。

衙差们都认识宋言致,连忙下马行礼,又热情地跟宋言致介绍蓝衣男子为仵作邓修竹。

邓修竹也下了马,对宋言致文雅地作了一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