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煎熬

风潇然急急扶住,激动行礼的凌王妃:

“月姨,万不可如此,您是长辈,怎能对我行礼,这不是折煞我嘛。

祖父和我爹,当年因为没护住您和凌叔,一直心怀愧疚……

凌叔和我爹亲如手足,承贤自然就是我弟弟,兄长帮弟弟本是应该,不当月姨一句谢。”

听着风潇然,言语间夹带私货将自己说成弟弟,安知闲只顾着看着多年未见的娘亲,默认的不争辩。

凌王妃回想起这两个皮猴儿,幼时一见面,常因要当兄长争的面红耳赤。

此刻见儿子这般,止不住的心疼:

她的贤儿,经历了那么惨痛的过往,这些年没有爹娘陪着,以前张扬骄纵的性子都被磨掉了……

耐着性子叙旧一番,风潇然急切愈发明显,以安全为由,即刻就要送凌王妃去平州,并以陪伴娘亲为由,让安知闲亲送。

计划忽然改变,安知闲不解询问:

“为何这般着急?不是三日后吗?”

凌王妃也焦急表示自己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