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跟我们银行合作,并非跟我个人合作,如果你对我有什么不满意的话,可以跟银行反应,我们会酌情处理并且根据具体情况看是否需要为你更换更为适合的客户专员。”

“……”公事公办的语气让女人胸口一闷。

“抱歉,我有点事,就先告辞了。”他站起身,不失礼节地冲着对方微微弯了弯身,转眸看向身旁的沈清,“走吧。”

“去…去哪?”她就是有事才来这家餐厅的,走去哪啊?

“找夏柯。”必须得尽快找到。

他记得邢运父母之前有提过她不胜酒力,那一瓶红酒下去,估计也差不多到极限了,十有八九是去洗手间吐了。吐完回来也差不多该走了,如果就这样被那个看起来就很轻浮的男人带走鬼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无论是他还是沈清都没有资格阻止他们离开,也只有夏柯适合出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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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楠猜的没错,邢运确实是去吐了。

所谓的呕心沥血也不过如此吧?她觉得几乎就快要把胃都吐出来了。

好不容易吐完了,她仍然没觉得有所缓解,那种仿佛有米粒卡在气管里的滋味格外难受,她不停地咳、又不停地拿水漱口,反反复复折腾了很久,总算觉得呼吸顺畅些了,嘴里的异味感似乎也淡去了些。

她这才打开洗手间的门,跌跌撞撞地走了出去。

没走几步,脚下就一个趔趄,幸好有双手及时扶住她。

“你到底喝了多少?”不悦的质问声在她耳畔炸开。

“呃……”邢运打了个酒嗝,难受地咕哝着,“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