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葡萄过敏,除了才出生的小狗外害怕一切大中小体型的成年犬,包括剃了毛的吉娃娃,他喜欢喝蓝山,不加糖、加奶的,立冬,对不起,我骗了你。”
“我知道,从未南哥第一次见我家饭花时我就知道,不过你也有没骗我的地方。”饭花是阮立冬家养的狗。
“什么?”
“他喜欢性格豪放的女人。”掀开被子,阮立冬盘腿起身,她挥着手,“我觉得我挺豪放的,可他就是不喜欢我。”
“立冬,对不起。”
“没什么对不起的,说起来,我也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哦?”柴焰也起身。
“知道我和未南哥的婚约是怎么来的吗?”阮立冬眨眨眼,“那年冬天过年,我拿你的手机往我手机上发了条短信。那条短信未南哥看到了就和我求婚了。”
短信上写着——陈未南这样的废物有人愿意收购,他还不偷着笑啊,加油,立冬。
“他那脾气最扛不住激了,我也是从那时候起知道他喜欢的是你的。柴焰姐,你是不是没想到我也会这么坏?”
柴焰摇着头,“我就是觉得男人祸水起来,结果也很不得了。”
晨曦如常降临城市,浅金色倾洒在如林建筑上,原本的灰白水泥装点了碎钻,安静而富丽。四月里再普通不过的一天,陈未南垂着两只无力的手看着打点好一切、衣着整齐、站在门口准备出发的两人,稍微愣了下神,问:“你们这是打算不要我了?”
“嗯。”柴焰对着穿衣镜理着头发,看也没看他一眼。
“是的。”阮立冬背对柴焰,拖着拉杆试着滑轮,同样也没看陈未南一眼。
“什么情况,昨天不都说好了,没事了吗?”他揉着头,恼火地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