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叶晴摇摇头,“左右婚礼的时候孩子是四个月,刚过完年,婚纱也是穿不上的,就是拍照选的,随便试试就好了。说话人的精神不是很好。
夏花递来瓶打开的水,“是不是担心叶绍?医生说他只是暂时昏迷,并不一定是植物人的吗。”
心脏受损而非大脑受损的人迟迟不醒,原因只能是一个——病人本身不愿醒。
知道自己怀了孩子后,叶晴不是没试图去和叶绍说话,他们说他喜欢自己,可为什么她去了哥还是不醒。
眼泪开始止不住的流,不是为了所有人的大团圆结局,而是众多大团圆里唯一的那个悲剧。
“好了好了,发布会也差不多该结束了,我们回去吧,别哭了。”夏花说完扶着叶晴进了更衣室。
十二月,s市最阴冷的时候。给叶晴里三层外三层包裹严实了的夏花,挽着她坐在婚纱店门口的沙发上等着来接他们的车。
俩人毫无所觉的时候,一男一女衣着狼狈的出现在了婚纱店里。
“小晴,求求你救救你爸爸和弟弟吧!”不是这万年不变的恶心声音,叶晴真认不出这个像刚打了一场大仗、浑身上下被扯满口子的人是孟瑶娆。
今时往日,妖娆已经不再妖娆,有的只有长相妖怪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