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之远说我是财迷,我不否认,这是事实,而且我还不光是财迷,还数周扒皮,我很抠门,婚后几乎每天都在计算如何把我俩的奖学金掰成八瓣花。
我拿眼睛斜叶之远:喂,呆子,你不会买彩票中奖了吧?
我回我四个字:做梦呢你。
我和叶之远说了我想回临水一趟的事儿,他想想,问我:四级怎么办?
我竖起指头,赌咒发誓状:你给我布置的那些练习题我保证按时按量完成。呆子你要信我,我是个想做法医的人,我才不想让一个小小的英语成我的绊脚石呢!
他叹口气,摸着我的头:我怎么觉得你回家就是为了逃避和这块绊脚石正面交锋呢?
我喉咙噎了一下,他说得咋那么准呢?
南禕说她陪我回去,我以为她又和顾千山闹别扭了呢,问了她,她说不是。
南禕说她当初在临水定的那件婚纱还没拿,我瞧着南禕一阵坏笑:“总算点头了?顾千山没乐疯了吧。”
“哎……”南禕托着腮帮子,学着古时美女凝眉托腮状,语气淡淡地哀伤:“就是趁着他还没疯我才答应,不然估计他就真疯了。”
矫情!我一针见血的批评她。
她却摇着头否定我:错,我这明明是做作。
南禕可真是个不要脸还能作的女人,我很喜欢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