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后,校园里关于我们的话题还在继续,不过也就是这几天的时间,风向已经不再是一边倒的偏向不看好我们的了,最起码穆中华那个院的态度就变了许多。
自习教室里,穆中华比划着手里的刀,歪着头问我:“哎,叶之远,有个事儿很奇怪。”
“什么事儿?”
“我们院那些男生,之前都和我不说话的,这两天不知道怎么了,见面打招呼不说,还塞东西给我,说谢谢我。”
“东西要了吗?”
“没有。”
“嗯。”我摸摸她的头发,至于大二那批准备选系的女学生因为一个穆中华而大规模地投奔去了光棍集中营的法医系,那群光棍当然高兴,只是我想,我们数学系里和我欣赏水平在一个水平线上的,个数四舍五入,预计为0。
穆中华大四了,再一个月,他们要分派去省内各公安局实习,参加荷枪实弹的法医解剖工作,对这个事儿,她表现的是很兴奋的,我却不那么高兴,实习意味着要分别。
和南禕说起这事时,是个下午,穆中华后知后觉想起了电话的事儿,跑去问南禕,而时间已经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五天了。
我打算问问南禕的意见,这时候有电话打来,我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皱着眉我接听。程牧尧一上来第一句话就是:“月老儿,你该兑现承诺了吧。”
我皱起眉:“你不在部队好好呆着,这是在哪儿呢?”
“你往外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