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又怕去问江嵩,他肯定就知道他在说上官芽芽,然后就问他很多具体的事情,万一跟他妹说,他妹再去告诉上官芽芽……
那万一人家根本没那么想,不是会很尴尬吗?
……
想着想着,他又想起了上一回,江嵩用他以及他妹的两颗人头跟他做的保证,说,他以两颗人头保证,真的,上官芽芽不管做什么,你千万千万别多想。
所以……难道是说这一次……唉,算了,不如也别多想吧。
谁知道那只小松鼠又发什么疯,那只小松鼠一发起疯来就开始作,然后作天作地作死自己,然后作完她自己还不够,还要再来他身上作一作。
谁知道呢,先别多想吧,再观望观望……
或许江嵩的意思是说,上官芽芽那女人,只要没有脱光了抱住你,很明确地对你,今晚不要走嘛,那么!她就根本没有那种意思!
还是说,江嵩的意思是说,上官芽芽那女人,就算是脱光了抱住你,很明确地对你说,今晚不要走嘛,也都还是没有那种意思?
卧……
如果那样了都没有那种意思,那也太魔性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就不说上官芽芽是不是现在爱我爱到病入膏肓,就说我,我对她是什么感觉?
他一边想着,一边眼前仿佛浮现了那只小松鼠的脸,一张小脸,在这末日之后还依旧养得水水润润的,半点本事没有,却还能在这种物资艰难的时刻存活下来,也真的是神奇了,这可能得归功于天恩与他家的祖德吧,还有他爸妈与亲戚为她创造的一个什么都不缺的小世界,当然,还得归功于小松鼠本人会过日子,瞧那小脸,嫩嫩的……
还有那眸子,犹疑不定时,就总能晃动两下,仿佛里面是湖水一样,也有可能太水润了,所以掩盖了她眼中愚蠢的光芒,只留下了一种清新自然的感觉……瞧瞧人家小松鼠多会长,明明蠢成了那样,竟然因为会长,就把愚蠢的光给遮住了……
想了半天,又想,我想这个干嘛?
算了,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