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身边,你更睡不着。”赵慈行脱口道。
艾登一愣,然后快速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倒是机灵。但不是一回事。就这么定了,学校有事的话我随时送你过来。听我的,嗯?”
赵慈行嘟了嘟嘴,扯回手。“你说听你的,又假意问我,我能说不吗?”
艾登发动了车子。“不能。”
“哎,我还没拿衣物呢。”
“穿叶莲娜的,或者买新的,你现在去宿舍拿了行李上我的车才会让人笑话。”
赵慈行一想,这人说的也对。
路上,艾登提起了另一件事。“那日究竟为什么哭?”
赵慈行装不知道他说什么。
艾登便把车给停路边了。
赵慈行支支吾吾,知是躲不过了,可她也不想说得太具体,简单道:“宿琴说了一些关于我的我父亲不好的话。”
“什么不好的话?”艾登偏生要问到底。
“总之过去了,你别问啦。”
艾登就看着赵慈行,特别细致地看,蓦地问道:“她是不是拿你和你养父的关系说事了?”
赵慈行脸偏向窗外,点了点头。
车中沉默了很久。
艾登陡然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问道:“他碰过你吗?”
赵慈行转回头来,大惊失色,怒道:“你怎么乱说话?”她同样看到艾登脸色煞白。
“没有就好。”艾登听了似乎如释重负。
赵慈行那一瞬间的感觉很古怪。她略一思索,跟艾登承认了那件事,“可我好像……我小时候,也不是很小的时候……”
“崇拜仰慕过赵先生?”艾登替她说了出来。
“是。”
“嗯。”艾登重新发动了车子,又似是不在意地问,“还喜欢过谁?”
赵慈行忆来忆去也没想起几个,于是不确定道:“好像没有认真喜欢的了。”她还详细解释了几句,“那种在学校里、街上,或者咖啡馆里见着的朦胧有好感的,要么再也没见过,要么了解以后反倒没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