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挺舒服的。「你这一手跟谁学的啊,挺管用的。改明儿也教教我……」
一声轻笑:「好,不过你得拜朕为师,再送些束修,可不能白教。」
我一个激灵,睁大了眼睛,脸孔虽然逆光看不清,可是这么说话的只有皇帝。
我一下子抬起身,向后缩了缩,试图拿那个缠得乱七八糟的绸子把自己挡起来。
一见他就紧张。经过昨晚,我怎么可能安睡虎口?
他呵呵一笑,褪了鞋子躺上来:「累了?」
我往里缩缩,他顺势就躺在床的外侧:「辛苦你了,今天事情多了些,明天可以多睡会儿。」
我把绸子往上拉一拉,头发拢一拢,尽量往床里靠。
「看你都没吃什么东西,菜不合胃口?」
我咬了一下嘴唇又松开,不回答他也不好,小心又小声地说:「不是,是衣服太紧。」
他笑了一声,四周是蒙蒙的一片红,我看不清他的脸,我只是不明白他怎么会来这里。昨天还好说,算是行礼,今天呢?
试图不着痕迹地把被子卷起来把自己包住,不过只拉过一半,另一半被睡外头的那个人压着了。
「不是累了?早点睡吧。」
我不吭声,把被子拉到脖子,紧紧兜住自己。眼珠轻轻转动,就是不看身旁的人。
一片茫然而暗淡的红花,连绵不断。我看书上提过,这种并蒂齐开的花朵,枝叶牵蔓,象征富贵连绵。
我只是觉得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