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蔚风笑笑,难得地这么大胆,在没有经过唐姝允许的情况下就占她便宜。他单手掳着唐姝往学校外面走,嘴巴极甜地哄她:“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自己算算我有多想你。走吧,也差不多到饭点了,带你去吃好吃的。”
唐姝“切”了一声,挣扎着推他:“想个屁哦,微信给你发了那么多,就回那么两句,一看就是不诚心,你是不是b市有老相好?”
唐姝想起孙越那天的话,接着问何蔚风:“或者说你家里是不是给你养了个童养媳,勾的你三天两头往家里跑,来来的车票机票这么贵,你这么铺张浪费,一定是有什么让你欲罢不能的人或者事。”
何蔚风连连叫冤:“这都什么社会了,我爸妈都是吃国家饭的,哪里敢养童养媳这么明目张胆地搞封建迷信,你怕是最近民国电视剧看多了吧?”
“欲罢不能的人你自己心里没数吗?至于欲罢不能的事情......”何蔚风故意停顿了几秒,嘴角噙笑,把唐姝的脑袋瓜转向面对自己,两个人对视,他继续道:“既然你提了,那么哪天我们可以试试。”
“流氓。”唐姝慌忙把头扭过去小脸通红。
何蔚风偏不让她躲,又把她的脸转过来面向自己,他居高临下地问她:“我记得当初快高考的时候的时候,学校组织我们高三的去远足,有位女侠在山顶大声宣誓,说毕生所愿就是睡了我?嫁给我?做鬼都要缠着我?那位女侠叫什么来着?”
唐姝:“......”这事儿他怎么知道?从哪里听来的?蔡和森!我他妈要肢解你,大爷的!
太大言不惭了,太恬不知耻了,太不懂矜持了,啊啊啊,唐姝你真是要死了,原来真的每个人都有一段不堪回首的陈年往事啊。
看着唐姝又羞又囧的表情,何蔚风也着实想笑,带着她就近进了家新开的川菜馆,唐姝喜欢吃辣,何蔚风虽好清淡,但也愿意慢慢为她去常新去接受。
饭桌上唐姝问起他这次回家的目的,何蔚风卖了卖关子,又不想让唐姝胡乱猜测,便跟她说起家里的爷爷。爷爷夏天生了病,最近越发严重,电话里说想他这个孙子了,那他又怎么忍心拒绝他老人家呢?
唐姝将信将疑,何蔚风之前说爷爷身体硬朗,现在却突然生了病,他说是夏天生的病,可是孙越又说他一直以来都是两三个月就回去一趟,唐姝不解,但他已经做出解释,她也不想深究了。
唐姝撇撇嘴,没有说话。到结账的时候,何蔚风去了卫生间,钱包就放在桌面上,黑皮亮面的简单款三折钱包,唐姝之前为了回报他送自己电热毯回送的小礼物,何蔚风日常就放在宿舍,出门时装上证件和一点零钱,也算是极其看重的。
唐姝是临时从宿舍出来的,以为只是见一下他,然后他就回宿舍了,没想到硬是被他拖着来吃饭,她手机放在桌子上充电,身无分文,认识这么些年,她知道何蔚风不是贫苦家庭,也不吝啬,一直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花他钱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