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猜得没有错,这戒指太贵重了,伍珍消受不起,还是请二公子收起来吧。”伍珍就像变了一個人般,脸色苍白,丢下一句话起身就走,她也发现陈飞不见了,而且没有与自己招呼一声就走了。芳心内一阵阵刺痛,快步走进升降机,一個人时,清泪悄无声息地爬满脸颊,紧咬银牙不让自己抽泣起来,同时不住地安慰自己,这种刺痛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等一下就会好的,会好的……
“好兄弟,这么多年没见了,不管怎么着,今晚我们兄弟俩得喝一杯。”在高帅的超豪华磁浮车内,高帅叹道。值得一提的是,高帅的私人座驾内还有换衣间,高帅也脱下严谨的礼服,与陈飞一样改穿便装。
虽然高帅满口好兄弟,但陈飞总感觉不及当年的“王八蛋”来得亲切。
“大帅,你小子现在越混越嚣张了,现在在星云党内也应该很吃得开吧。”陈飞呵笑道。
“娘的,还說是兄弟,我七年前就已经退出星云党,组织了现在的高门党。”高帅佯装没好气道。
“你小子这么黑!?居然玩过河拆桥?难怪刚才听那些家伙叫你高主席,原来如此。”陈飞傻然道。
“兄弟,不瞒你說,这政坛可他娘的比考试作弊难度高多了,他娘的,做什么事都要用宇币砸出一条血路来。”高帅苦脸道。
“啊?你老妈不是很有钱吗?”
“我老妈那点钱都被我借来当筹备竞选资金了,唉,你是不知道,我老妈她有点死脑筋,做人不懂得变通,年年交税都要交应交的百分之六十,她还准备当先进工作者呢。”
“怎么讲?百分之六十?娘的,你老兄不会耍我吧?偷税漏税近一半也算是三好学生?!”陈飞有些难以置信。
“都交百分之六十了,你老兄还想怎么样,你当展望集团老总这么多年,不会是当假的吧。”高帅翻眼反问道。
“主席,‘豪门酒楼’到了!”高帅的漂亮助手恭敬道。
“嗯!小超来,叔叔抱你下车,呵呵,这酒楼是我老妈开得一家分店,我来过几次,有几道拿手小菜做得相当不错。”
进入豪门酒楼,让陈飞啼笑皆非的是,高帅居然把豪门酒楼都给关了,并且清空了整個大堂,单单为了宴请自己。
碰过几杯酒后,陈飞怪笑道:“大帅,无事献殷勤肯定是有陷阱啊,我怎么感觉越来越像中学时,到了考试的前一天了。”考试的前一天,高帅准会笑嘻嘻地请陈飞下馆子。
“娘的,做兄弟的请你吃顿饭有罪吗?真是的,呵呵,还真怀念那段日子啊……不过,兄弟还真得想请你帮個忙。”高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