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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死到临头,可是寒渊一想到自己死前还要受这样的羞辱,心中更是愤恨不已,当即就想要狠狠咬断自己的舌头,好让这些奸恶之辈无法侮辱自己,至少在自己活着的时候不能得逞。

然而一直看守在旁的狱卒很快就发现了寒渊的异动,他赶紧上前一把掐住了寒渊的两颊,然後抓过一根麻绳快速地勒进了对方的双唇之间。

「这鲛人居然还会寻死,真是稀奇!」

对於人族来说,虽然鲛人长得很像人,但是在他们心中却和其他的动物没有太多的区别,除了鲛人可以作为玩物在床上让人发泄之外,鲛人的肉也可以像其他牲畜一样用各种方式烹饪後,甚至鲛人的鱼皮也可以像狐皮蛇皮那样为人所用。

所以,寒渊这样一只有着强烈感情,而且会因为受辱自尽的鲛人对他们来说实在是过於稀奇了。

寒渊死死地咬着横勒在嘴里的麻绳,他绝望地看着满屋对自己指指点点乃至嘲讽的男人们,痛苦地闭上了眼。

媚药很快就被人找来了,副将亲自拿着一瓶媚药走到了寒渊的身边,他一把拉出了勒在寒渊嘴里的麻绳,然後揪住对方的冰蓝色长发,将一整瓶媚药都直接塞入了寒渊的口中,直达咽喉。

「唔唔……」

寒渊的鱼尾在拼命地甩动摆打着地面,一缕缕冰蓝色血液顺着鱼尾直接滴落到了地面,染出几分凄绝之色。

直抵咽喉的瓶口让寒渊的一切挣扎都化作了徒劳,带着一丝香气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寒渊的咽喉中直接滑落入了肚子里,一滴不剩。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