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锋轻叹了一声,手指动得更快了些,却没有如时夜所说的那般真枪上阵。他心里知道,自己再和时夜相逢相聚已是不易,应当珍惜。
林傲哼哼着从淫梦里醒来,窗外已是日上三杆,天色大亮了。
时夜不知去了何处不在屋里,桌上倒是摆好了饭食。他略做洗漱后,懒洋洋地拣起外衣披上,连亵衣亵裤也不穿了,反正那束在他分身的束具已让他觉得穿了什么似的。
时夜虽然不在,可早饭还是要按时吃的。
林傲看来看去,终于还是把一盘南瓜饼,一盘油果子,一盘香蕉酥统统拿到了自己面前,只剩一碟米糕孤零零地摆在一旁。
昨天真可谓折腾了一天,林傲早是饿得不行,坐下来就立即风卷残云地把自己喜欢吃的早点吞了下去,只差没把盘子一并啃了。他吃完这些糕点,尤不满足,又舀了两碗绿豆粥灌进肚里,这才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
他刚迈出逍遥阁,便看见时莫在院子里摇头晃脑地背书。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时莫这么扯着嗓门大声地诵读,林傲瞧了便嘲笑起来,“哟,小少爷,读这么大声,读给谁听啊?”
时莫被林傲更大的嗓门吓了跳,见是他,本想和他亲热一番的心境彻底被林傲的冷言冷语打破了。“哼,二爹你又赖床,爹没罚你去种地吗?”
“哈哈哈,这是什么地方?还用得着我种地?小子,你还不知道,其实你爹我就是……”林傲不屑地大笑几声,得意忘形之际就要说漏嘴,却听身后忽然响起一个冷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