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林傲醒后会是如何表情?不过情非得以,大不了以后自己对他好些便是。

时夜叹了声,手脚却利落,他先是用酒精和水洗尽了林傲分身上的蜡块,然后才小心翼翼地将林傲软下的分身放进一个狭小的长柱体铁笼中,这铁笼恰好完整罩住林傲的分身,最上头是一根塞入铃口的光滑铁棍。铁笼后端则可在囊袋根部锁住,而铁笼两边的皮带则强迫将分身拉了起来,避免了佩带者穿衣出行时的尴尬。

时夜将固定铁笼的宽皮腰带在林傲的腰间扣好后,这才把上下两把钥匙收了起来。

“好了。”他笑了声,又仔细检查了下林傲胯间这套锁具,的确十分严密。

刑锋点了点头,目光暧昧地看着时夜,笑道,“东少,你都让林傲爽过了,那么我呢?”

其实他早在看见林傲那番挣扎呻吟之时,心中便已起了意,只是毕竟正事要紧,所以现在才不再遮掩。

他上前,把时夜逼到石床上坐下,搂了对方的腰,便是一顿饥渴地亲吻。

时夜和刑锋唇舌纠缠地亲吻了一阵,忍不住笑了起来,“别急,地上还躺着个呢。”

刑锋回头了眼在昏迷中仍是副凶相的林傲,皱了皱眉,“他一会醒了恐怕一时半会儿不会善罢甘休。还是先将他绑起来,等我们劝服了他再解开不迟。对了,我记得燕归楼里有一种专作禁锢凶悍男奴所用的木箱,不如先将他关进去。”

时夜一听,忍不住对刑锋笑道,“小锋,你倒是什么都清楚得很,是不是曾也想过把我关进去?”

刑锋冷眼一笑,抬手轻捏了时夜的下颌,满眼皆是占有欲,“对,我恨不得关你一辈子。要是当初我真决心关你一辈子,或许也没这后来许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