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知时夜此人冷心冷情,一心只在刑锋,自己还这样去逗弄他,岂不是自寻死路。
林傲悔恨地用头撞了撞床沿,不得不触碰到自己分身的双手猛力一掐便痛得他脸色发青。
他宁是自虐,也不愿让时夜再看了自己笑话。
“你又在发什么疯!”时夜看他有意自残,急忙拉了他的头发把他按在枕上。“你真想把儿子惹进来才罢休吗?!”他取了林傲口中的毛巾,压低声音斥责了句,急忙回头看了看门是否还关好。
林傲哑着嗓子不屑地笑了声,扭着头怒视着时夜道,“你不上老子就不上!犯不着想这些法子来羞辱折磨我!”他稍微动了下腰,一发而动全身,不仅股沟里绳子往里一勒顶了李子,连分身上的绳子也是猛然一紧,竟使他本以倍受刺激的男根更显得剑拔弩张。
时夜叹了声,低头轻轻吻了吻林傲,待对方稍微安静下才又道,“你现在身上的伤还没好,哪能就行人事。我绑你不过是让你自行泻欲罢了。这样的绑法既可让你快感不绝,又可让你有所节制,等你身上的伤都好了后,我这做夫君的再满足你不迟。”
“真的?”林傲听见这番解释,顿时双眼发亮。
“真的。”时夜扶住他的肩,把他掰正了躺好,将旁边的毛巾又照方才那样塞回了林傲的嘴里。“你在屋里小声些,我出去洗衣服了。”
林傲此时被宽解了一番,心中已是豁然开朗,他频频点头,依依不舍地目送了时夜出去后,才扭了腰享受起时夜特意对自己绑缚。
果然,如时夜所言,虽然自己已是快感如流,可是这绳子却限制了自己的活动,那双手艰难地攀抚着自己的耸立的男根,仅仅是一下抚摸或是拿捏便已让林傲尝到了求而难得的强烈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