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麽回事?」
萧进不解,看了陈之远问,本来一切都行事顺利,这半路却又杀出个程咬金。
陈之远抱了手站在原地,看著台上面色阴沈的白三,冷笑道,「只怕这次真的有好戏看了。」刑锋迷迷糊糊之间被人从软轿上抬起,又躺回了床上。
手足的束缚仍未解去,他却早已无力挣扎。刑锋心中不甘,闷哼一声,想到今夜之耻,身子竟发起抖来。
屋中之人一语不发,静静站在床边,惟有目光在刑锋微微颤抖的身躯上流转。
忽然刑锋感到那人正在解自己足上绑得银带。他不免想到下一步,自己难逃被分了双腿,露出後穴供人亵玩。刑锋虽然要穴被制,但仍不肯放弃,胡乱几脚都踢中在那人身上,可是始终听不到那人说一句话,甚至哼出一声。
须臾,刑锋便被分开了双腿,反身倒在床上。他後穴里塞著的牙雕玉势因为这一串动作,正磨得他好不难受。忽然那根玉势竟转动了起来,一时刺激得他匐在床上挣扎呻吟。
所幸,那根玉势只是慢慢转动著往外去,而非往内继续深入,待到穴口一松时,刑锋才猛喘一声,身子稍歇下来,不再乱动。
片刻,还未等他回过神,身子已被人扶了起来,半搂在怀中,而下身一凉,原来遮了分身的衣料又似在台上那样被人掀开。
刑锋感慨自己竟三番四次被人如此辱弄,更觉悲愤,他仰著头,由那人抱著,只从嘴里发出了不成声的呜咽哀叹。
唇上一紧,刑锋惊觉那男人竟在吻自己。
「唔……」刑锋摇头,愤恨难当,猛然从这一吻中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