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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一看,已见方天正抱了几日前离开客栈的时夜在自己面前,一脸著急模样。

他随了方天正回屋,替时夜把了把脉,又拿细针刺破指上的血尝了尝,不由眉头一皱。

「这该怎麽办?」方天正听许坚这麽说,酒已醒了大半,现在只是满心担忧著时夜。他想之前时夜便受了那麽重的伤,这离了客栈的几日只怕是又遇到什麽麻烦。

「无妨,我一会儿开一剂醒神的药给他服了便好了。还有,他的旧伤似乎没什麽起色,反倒有加重的感觉,待会你来我屋里拿一些药替他内服外敷,这伤千万不能再耽搁了。」许坚瞥了方天正一眼,眼里颇有责备的意思,他看了时夜这身上的鞭伤烫伤,不必多看也知道时夜最遭罪的还是後面。

他以前总羡慕这三人躲在屋里尽享风月情趣是何等快乐,如今,他却只是觉得荒唐可笑了。既是爱人,又怎麽能如此不知分寸,差点便让时夜丢了性命。

「我现在就随你去拿!」

方天正自必许坚要著急许多,他一听许坚说时夜的伤再耽搁不得,已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急忙便要跟著许坚去拿药。

萧进上前看了眼逐渐安稳下来的时夜,这才说道,「方才他一回来便叫我们去燕归楼救人是怎麽回事?」方天正心思全在时夜身上,他听了萧进的话也只是茫然地摇了摇头,似乎毫不知情。

「等时夜醒了再说,或者,你们先去燕归楼瞧瞧,他这麽急回来只为叫我们去救人,那麽这人……」许坚咐道。

「难道是刑锋?」萧进恍然大悟。

刑锋在暗房里被人调教完毕这才从石床上抬了下来。

他方才被白三用在他身上的媚药迫得连泻三次,即使不曾用上迷药也早就没了力气。

所幸除了那根玉势外,他身上的东西已尽数被取了下来,这才稍稍好过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