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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过他吧。」

白三已经回了暗房,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也不亲自动手,就只看著自己手下摆弄刑锋。刑锋偶尔会转过头狠狠地盯著他,可是那凌厉漂亮的眼神转眼也就因为新的痛苦而变得脆弱纯净的甘油从刑锋後穴排了出来,白三看著对方因为放松而显得柔和的表情冲站在一旁的手下点了点头,马上有人会意地拿过来一根青色软玉雕成的男形。

「忍忍,你这後面紧,恐怕是没好好用过,这东西乃是软玉雕的,一会就让你舒服了。」白三附在刑锋耳朵边轻声安慰,把男形交给了下人。

刑锋如今也是我为鱼肉,人为刀俎,自是无话可说。

他闷哼了声,後穴已被那根软玉男形侵入。

好在是慢慢碾动著推进的,刑锋也并未吃多大苦头,只是後穴有些胀痛,却又有快感难言。

白三想之前用在刑锋身上的媚药或已发作,他瞥了眼刑锋的分身,果然已有抬头之势。

他伸手轻抚在刑锋分身上,引得对方竟呻吟出声,那小家夥更是不经意地颤动了一下。

「别急,你可不能比客人先出了。」

说完,他便拿眼色示意手下把刑锋的分身先绑缚起来。

刑锋後穴填满软玉男形,分身被白三把玩在指间,又加之药性难当,他早就忍不住开始呻吟连连,再没了初时的傲气。

只片刻,刑锋的分身便被人用布条贴腹绑紧,虽已是血脉喷张却因铃口被插入细棍而无可奈何。

白三叫人取走了刑锋口鼻上浸药的布,更把那哀鸣恳求的呻吟声听得真切。

他亲自站到刑锋身後,一手握住软玉男形慢慢碾动,一手却轻抚在刑锋分身上,手指套弄在铃口周围,只一会,便把刑锋折磨得开始失了神智似的嘶喊呻吟起来。

白三看刑锋已渐渐神智混沌,只知呻吟扭动著来获取一丝快感,自感原来这看起来硬气十足的男人原来也是如此经不起调教。

他叫了手下把住那根软玉雕的玉势继续在刑锋後穴里碾动,自己则取了两个木夹,在上面涂抹上一些催情的软膏後轻轻夹到刑锋胸前。

刑锋轻哼一声,又想扭动身子,可是铁环把他锁得不能自由动弹,只好窘迫地呻吟索求起来。

白三越看他如此心中越是欢喜,已开始盘算若是好好把他调教一番,不知能给自己带来多少利益。

「每半柱香,把他下面解了,容他泻一次。如此三次之後就放开他,送去天字一号房休息。人可给我看好了,不然惟你们是问!」白三手里还有别的事要忙,这等简单的调教自然不必他再亲自动手,吩咐了手下该如何之後,他懒洋洋打了个哈欠,这才慢条斯理地踱出了暗房。

燕归楼中白日里现在已开始热闹起来,所谓与男倌苟合之事如今已无须再避人耳目,既然自己敢把这店开在最繁华的东大街上,来往的客人自然也是有身份地位,不怕他人闲话。白三出了暗房,直接去了楼下。

账房见他来了,急忙把楼里今日进出的银两这麽一说,因为添了些新的被褥床单和一些用於性事的药剂工具,楼里还倒贴了些银子出去。白三倒也无所谓,反正晚上的生意自然比白天好,况且现在楼里自己又多出棵摇钱树,把这树栽大了,还愁摇不来钱?

「冷飞这人也太冲了吧!你们看看他写些什麽?」萧进看许坚在替冷飞疗伤,自己也帮不上什麽忙,便在屋里东张西望,他看见桌上杯下压了张纸,拿起来一看原来是冷飞的留书,他读了其中的内容这真是哭笑不得。

陈之远从窗边过来,接过信一看,慢慢读了起来。

「吾自知愧对林傲,於此生亦无所念,今愿以一死了结恩怨。然则林傲性子急躁,若其知我死讯必相随地下,愿诸兄与吾隐瞒,焚吾尸首为灰烬,撒於天地之间即可。冷飞拜谢。」陈之远看了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冷飞,冲了萧进只好无奈一笑。

「说他是坏人吧,他好像又满腹委屈,说他是好人吧,他狠起来可真是要人命。遇到林傲这样又臭又硬的石头,冷飞原来也只是一个鸡蛋!」许坚听陈之远读了那封信,更觉头痛,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冷飞这是自寻死路。

他和林傲两人,只要搞不死对方,那麽死的就是自己,真算得上一对冤家。

「真是烦死人了,早知道他俩会搞出这麽多事,当初打死我也不来这鬼客栈!」许坚狠狠骂了声,看见冷飞稍有动静却仍忍不住焦急上前去探看,他见冷飞只是轻咳了一声,又再不动弹,这才坐开。

「也不知道他到底伤得多重……」

「我看,照他说的把他烧成灰算了。」陈之远忽然走到床边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