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几日许屹他们想必就拿了药回来了,到时你的伤也可治好,我也算无甚牵挂了。」临离开房间,冷飞低语一句,这才推了门出去。
「为防万一,恕我无礼。」
待到把时夜扶出了暗室,白三立即叫人用铁铐锁住刑锋手脚。他知道刑锋武功了得,若不加以防范,只怕会惹出麻烦。
刑锋冷笑一声,负了手在身後,由他们锁住。
他知道白三这样的人,虽是见利忘义又刻薄阴险,但是若敢欺瞒自己倒也不至。
只是他看时夜走时神智尚未完全恢复,在自己面前依旧是副浑浑噩噩模样,心中自然感慨伤痛。
「来,先喝下这药。」刑锋被人刚扶到椅子上坐下,白三不知已从何处端了碗药水过来。
「这是什麽?」刑锋蹇起眉,冷冷看向白三。
「放心,这不是毒药,只是会让你身子变得敏感些,也好让我看看到底该如何调教你。」白三言语已是明了,这便是要叫下人著手对刑锋进行初步的调教了,大概是想刑锋恐怕以前还未曾受过调教,白三怕他中途翻悔又或是不肯配合,这才想著用药来控制刑锋身子。
自己以前总是想尽各种花样用在时夜身上,只是没想到今日却是由别人把各种花样用到自己身上。
刑锋低眉苦笑,暗想这莫非便是报应。
正抬头,白三已把药碗送到唇边,他又瞪了白三一眼,虽是千般不甘也只好缓缓张了唇,咽下满是异香的药汁。
看刑锋乖乖喝了媚药,白三又取过几根银针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