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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夜呜咽一声,要去取口中方巾,却手指发软,竟然将勒在唇上的布条也无力拉开。

方天正见了急忙替他解去布条,又伸手掏出那团被压得实实的方巾。方巾在时夜嘴里塞了半天,已是浸满唾液,温润湿滑。方天正丢了方巾,看了时夜正张嘴轻喘,薄唇微启的样子,甚是诱人。

他俯下身子,便是一阵缱绻长吻。

刑锋下楼取了一盘饭菜,撕了个馒头放进肉粥里,这才叫方天正扶了人坐起来,慢慢喂过去。时夜每吃一口,方天正便看他笑。

「想不到夜风东少竟是如此淫荡之人,方某真是相逢恨晚啊。」时夜咽下一口粥,面色不变,也只浅笑答道:「世人枉赠虚名,何及逍遥淫君。」刑锋又送一勺粥至嘴边,时夜张口吃了,只在咽下时,闭目轻叹一声。

午饭既毕,方天正和刑锋又把时夜捆了手足固定在床上,只是今次未在後穴再塞入玉势折磨,仅堵了嘴不让做声。时夜也是疲累不堪,闭了眼,一会儿便沈沈睡去。

时风站在客栈前,看了酒旗招展,抬头便望见一轮桂魄,霜华如洗。

不知那灵动山上诸多旧人可好,自己抛却声名地位来到此地已是年余。

他回首一看,许屹默不作声地仍擦拭了桌椅,神色之间,一片清冷。

这清隽的眉目之间,略带寂寞,总是牵动人心。

时风一笑,走了过去,又看到许坚正拿了饭菜出来。

「哥,你先吃饭吧。」许坚把饭菜往桌上一放,伸手便要接过许屹手中抹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