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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走吧,时夜怕是累坏了。」

方天正想著时夜用了那剂「迟日催花」,只怕是药效已完全发作,想时夜平时即是一副诱人模样,若再加上媚药效力,想必定是妙不可言。

一回屋,方天正便听得时夜微弱呻吟,拉开床罩,只见薄被下男形耸立,怕是不得发泄已久。

刑锋冷眼一笑,揭了被子。

果然,时夜已是神智不清,只做粗重喘息,身体遍染红晕,尤其是腿根小腹,竟热得灼人,男根挺立,却苦不得发泄,微微颤抖,几滴晶莹顺了铃口银棒流出,叫人看了好不怜惜。

方天正则探下身子去看时夜後穴,发现玉势已被退出一截。

他用手一顶,玉势又整根捅进时夜体内,忽然听得时夜呻吟一声,缓缓睁开双眼。

只见这面目俊逸的美人目中氤氲著一抹水汽,淫靡的红晕尽染了全身。

「唔……」

终於等到方天正他们回来,时夜急急想喊,却忘了嘴中已被堵得麻木,只发出一声听来无比诱人的呻吟。

「等等就满足你,时夜。」方天正除了衣衫,对刑锋说道:「现在正是迟日催花药效最佳的时候,想必他的後穴一定又暖又紧,你我二人快些行事,不要误了时辰。」听得此话,时夜立即挣扎起来,也不知是喜是惊。未几,刑锋解了他身上绳索,取出玉势,一把扶住时夜身子,让其後穴对准自己分身,慢慢坐下。

时夜手足无力,又因欲火中烧,纳入刑锋分身後,反而动起身子,想是媚药之作用令他饥渴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