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赤身裸体地爬到床上,和叶飘俩俩相对,运足内力往门外吩咐道:“没本王的命令,不许任何人进屋。”
那一日,果然是没有摄政王吩咐,前来端水送饭或是通报消息的仆人一个也没被放进去。
而等摄政王开门出来的时候,随侍的太监这才发现自己的主子走路时脚跛得更加厉害,似乎像是腰被扭了……叶飘到底是内力深厚,再加上他和离宵如今心结已解,不再气郁,又在崇华宫里的受人悉心照顾、一番调理之後,他在白狼山服苦役时所受的内伤已好得差不多。
而当他听说离宵下令撤除白狼山苦役,还了那班罪囚自由时,这才感慨到:几年未见,如今的常醉侯已不再是当初那个偏愤乖戾视他人如芥草的傲慢王侯,他终於也是懂得体恤人心了,而自己,也已变了许多,花也飘零,叶也飘零,最是无情的飘零剑已成过去。
只是他看著这华丽的皇宫,却始终觉得这里不是自己该呆的地方。
尾声
“你如今是摄政王,当以天下为重,我在这里,似乎也不太象话。”
叶飘找到离宵,坦然和他说出了心中所想。
离宵正执笔批阅著奏章,以为叶飘找他不过是聊天解闷,初时还未在意,可一听对方言语中生了去意立即就慌了神。
“怎麽,你难道想离开这里?”
叶飘不置可否,只是见了他这慌张的样子,本已想好的话又不忍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