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随著对方深入自己的身体而低低地呻吟,他还是执拗地望著窗外的落雪,直到目光疲惫。
三天很快就到了。
慕容疏一大早就开始为晚上做准备,他吩咐安生和安宁去城里最好的酒楼订了酒水,让他们带回来。
三爷像往常一样大多时候还是呆在床上,直到慕容疏烧好了热水,他仍舒服地安睡。
三爷,起床了。慕容疏轻手轻脚地进了屋,不得意压低了声音对正在熟睡的三爷说话。
嗯三爷翻了个身,懒懒地应了句,却又继续睡了。
慕容疏无奈地一笑,只好坐在床边看著他。
又等了一会儿,三爷才缓缓睁开眼,他看见坐在床边凝望著自己的慕容疏,愣了愣。
什麽事?
没什麽,想叫您起来洗浴一下身体。
喔三爷点点头,已然睡得心满意足的他撑著身子就坐了起来,慕容疏怕他著凉,赶紧把毛皮大氅替他披上。
慕容疏在一旁往浴盆里注著热水,三爷则坐在床上静静地看著。
这些年来,一直是这个人不辞辛苦地照顾自己,或说是照顾自己的尸体;对方总是那麽温柔体贴,让人想拒绝都不好意思开口。
三爷,水好了,温度刚好。慕容疏放好水笑著便朝三爷走了过来。
三爷见状要下床,却被慕容疏一把拦住,还是让我抱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