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衣低声责备了谢潜鱼一句,干脆将冰魄搂进了怀中,俨然成了对方的护花使者。
相比之下,谢潜鱼横眉怒目,却是宛如一方煞神,那样子便连谢玄衣都有几分惧怕。
听见兄长的斥责,谢潜鱼只得缓和了表情,但是他依旧冷眼盯着自从一接触便让自己感到很不安的冰魄,缓缓说道,我只是为兄长你担心而已。
担心什麽?我现在不好好的吗?你也知道哥的身体不行便是这点欢愉也不愿让我尝尝吗?大家都是男人,你该当知道为兄之苦的啊,潜鱼
谢玄衣苦笑了一声,随即想起方才自己虽然春心大动,但是不争气的下半身却依旧让人苦恼不堪。
渐渐地,这痿疾已是如卫行风赠给自己的纪念一般,不愿忘却的纪念。
看见谢玄衣情绪变得低落,谢潜鱼也自知自己或许是不小心已触碰到了谢玄衣内心深处的伤疤。
他略一低头,欠身之後便出了马车,那双冷厉的金眸之中沈淀出了屡屡愁绪。
没事了,没事了。我这弟弟性子就是稍微古怪了一些,不过,他并无恶意的。
谢玄衣见谢潜鱼出去了,这才拍着冰魄的肩,又安慰起了对方。
冰魄此时亦是一脸哀愁,看上去更有几分惹人怜爱之意,谢玄衣探手蹭了蹭他的脸,顺势便将对方搂到了胸前,这世间,终究还是可怜人与可怜人之间惺惺相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