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发男子听谢玄衣竟是对自己的请求予以拒绝,言语之中已是多了几分哭腔,而双膝更是慢慢曲下,跪在了地上。
他或许也知道在这个饱受歧视的地方若谢玄衣再不救他,或许他便没有明日了。
谢玄衣轻轻蹙了蹙眉,自知自己现在身份特殊不能再多添瓜葛了,当即只好狠下心拂袖转身。
那白发男人似乎也是没有站起来的意思,就那麽继续跪著,惹来周围的人指指点点。
谢潜鱼瞪大了金眸,长长的舌头舔了舔唇,他愈发觉得这个白发男人身上有一股让他觉得危险的气味。
而谢玄衣这次没有再好心泛滥或许会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走吧。谢玄衣拍了拍谢潜鱼的屁股,拽住对方脖子上的铁链,将他一起牵到了马车上。
车夫已经久候多时,就等著雇主吩咐了。
进了马车之内,谢潜鱼随即浑身一抖,变幻回了人形,他扯起扔在一角的毛毯勉强挡住自己的身体,又从马车的窗帘中探出头来偷偷窥看著依旧跪在外面的白发男子。
哥,这人怪怪的。
是吗?谢玄衣漫不经心地点起烟杆,因为之前被谢潜鱼操弄的屁股有些痛而忍不住换了换躺著的姿势。
此时的谢潜鱼又恢复了他身为北军大都督时的冷静与睿智,按理说,一个长得这麽漂亮的男人不应该会沦落为所有人鄙夷欺侮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