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谢玄衣从未品尝过的快感方式,往日他也算亵玩过不少娈童,每每对方在他身下或哭或闹,再到辗转呻吟,总让他生起一股征服的快感,特别是骄傲若卫行风者,也会在紧要关头哀声低求,那滋味真是美不可言。
那时,他总觉得承欢人下实在是件有伤自尊之事,但是那日被陆夭夭一番伺弄之後,谢玄衣方知其中之妙。
况且这几年来,不管他吃了多少药,试了多少方法,却只有这个法子能让他疲软已久的男根再展雄风,也只好一试到底。
晚上,谢玄衣刚用完晚膳,便将明顺招呼到了身边。
今天白天朕的吩咐,你都听清了吗?
谢玄衣擦了擦嘴,丢开手绢,冷冷看了看这个面色白净的内侍总管一眼。
明顺自前朝起便伺候在宫中,担任内侍总管一职,对帝王的心思或多或少摸得也算透彻。
他见谢玄衣质问,急忙谄笑著点头说道,启禀陛下,都按您的吩咐办了,只等你用完膳便将他送过来。
嗯好。记得,蒙上他的双眼,我不想让他知道今夜他陪的人是谁。
谢玄衣沈凝了片刻,面上微微露出一丝淡漠的笑意,他一想到严铮,想到这个外表冷峻内心单纯的青年,心中泛起一阵暖暖的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