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想到有这种可能,君流逸的心中就一阵酸涩。
堂堂的邪尊,在这个世上从来都没有在乎过任何人。
万千生命在他眼中都是蝼蚁。
那个时候他甚至自己都觉得活着没意思。
现在的她,就是他继续活下去的意义。
在爱情之中,先爱上的那个人就是输的那个。
而且还是满盘皆输。
他的这种爱,完全就是一种卑微到了极致的默默守护。
即便他的心再痛,也依旧不愿意强迫她做任何不想做的事。
凰千浅见他不说话,脸色一点一点的越来越差。
这家伙到底什么意思?
不是,当初不是他天天缠着,怎么现在本祖都主动跟他求婚了,他还在这里墨迹?
好家伙!
胆子肥了!
本祖才不管你同不同意呢,反正你就是本祖的!
圣凰殿的殿主夫人当不成,那就给本祖到凰山当压寨夫人!
凰山,虽然是她当年被关了整整一千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