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晚被问得愣住了。说不是，觉得不太对。但是说是，似乎也有哪里不太对。

“水晶核心关乎一座城市的生死或者是命运，这点应该是真的。”不然风尼斯和勒瓦勒不会战争一开始就守在了水晶旁边。

“但是……”她顿了顿，“应该不是为城市提供能量这种方式影响着城市。”

她一直觉得“让城市停止运转”这个说法很奇怪，因为这样总是让她觉得水晶核心是这个城市的能量源泉。

而能量源泉什么的想想就不太可能，虽然她也说不出来具体原因。

瑟斯边听她说边点头。她的判断一如既往地准确。

“对的。”瑟斯说着移开了视线，一手托着下巴，撑在椅子把手上，似乎是在考虑什么。

半晌后他才开口：“直接告诉你们也无妨。”

朝晚一下子就抓住了他话里的细节，他用的不是“你”，而是“你们”。但是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这个们还包括谁不言而喻。他默许自己把得到的消息传播出去。

“你猜的一点错都没有，水晶核心于这座城市的意义在于，它托着我们脚下的这片土地。”

朝晚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在针锋相对里肯定是第一次听说。在之前的游戏里也没遇见过类似的情况。

她没说话，但是看向瑟斯的眼神里写满了疑问。

“不理解也正常，因为这个情况确实让人难以置信。”

话里另外一层意思：虽然不可思议，但是我说的都是真的，就是按照字面意思理解就可以了。

朝晚挑眉等待着他的下文。

“我们这片大陆其实悬在半空中，大陆之下是没有依托。而这一切的功劳都是因为水晶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