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晚自觉地让开后,就看见他脸上的笑意更甚,并没有因为自己不太友好的欢迎而消减。
他抬手伸出食指点在她的额头上,随后收起食指手掌用力地在她头顶揉,在她的发型快乱到没救的时候才收手。
进门和朝晚擦肩而过的那刹那,他笑着说:“想见你啊。”
朝晚不知道自己的脸有没有红,她觉得就算没有红也快红了。
她顺手把门关上后,跟在他后面进了屋子,亦步亦趋的感觉。
谢以珩回头看她的时候,他突然有种穿越了的感觉。她这么跟在他后面,颇有点反客为主的意思,他是这个房间的主人,她是他带着参观的客人。
谢以珩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说是揉,其实是在顺毛,把刚刚被自己弄乱了的发型再努力顺回最初的样子。
朝晚被他揉得皱起了眉,抬手打掉了他放在自己头上的手。
然后她去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还好,摸起来似乎没有很乱。
也不知道看起来怎么样?
她用着一种略带控诉的眼神看了过去,对上他笑意盈盈的视线。
下一刻她看到他嘴唇翕动,听见他问:“我住哪?”
这三个字问出口,朝晚瞬间被哽住了。
她之前是怎么想的来着?
他没那么快过来,所以连房间都没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