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他他都不知道,你们北狄人都是蠢蛋!”
“没错,我就是大庆的金牌密探!”
余欢迷fèng着流泪的眼睛字字铿锵,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喊,楚淮长吐一口气,一巴掌拍在她的头上,“是花图鲁,还金牌密探,你才是蠢蛋。”都这种时候了竟然每一句都还在替他开脱。
余欢一边喊一边像达格那样拳打脚踢地无差别打法,楚淮连叫她几句她也没反应,最后实在受不了她打过来的黑拳,抓住她的手将她半抱在怀里,脸色变得很差,“真听不见了?”
余欢感觉到他的拥抱,渐渐地不那么挣扎了,试探地叫了一声,“大郎?”
楚淮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到树旁,安抚地在她肩上拍了拍。余欢问:“我在这等着?”
楚淮摊开她的手在她手心里画了个圈,示意她说对了。
余欢马上点头,楚淮这才拿着匕首逼近失去视力胡乱出拳的达格,以石子将他的注意引开后,贴身过去,匕首毫不犹豫地刺入了达格的后腰。
另外两个北狄探子与赤鲁此时已分别逃到较远的地方,不过山路难行,他们几乎一步一个跟头,楚淮毫不费力地追上他们,留下一个探子不杀,另两个全都利落地解决。
楚淮将剩下的那探子用其他人的腰带捆了起来,又堵了嘴扔在一旁,回身去看余欢。
余欢的眼睛已经能睁开了,带着一些戒备的神情警觉地防备四周,不过眼中没有一点焦距,楚淮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没有反应,叫她的名字她也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