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底是哪一种可能更有可能?
“王爷,去岳阳城行宫那边的人信了,已经接出了珂兰公主,正抄近路回国。”
“接了人就好,为掩行迹,在入羲境之前,不得再用飞鸽传书。”
“是。”
“到前方村镇补充干粮饮水,晚上趁夜赶路。”
“是。”
“你骑快马到陈峪关,要木赫领人到边境接应本王。”
“是。”
一帘之外的话声告罄,世界又陷入不寻常的安宁之中。这些天,一直如此。樊隐岳在这车内,饮、食定时有人奉送。停歇落脚之际,也任她一人随意走动。自然,随意绝不
等于自由,就连如厕也会有四名健壮妇人在旁随行,共享如厕时光的大好空气。而他,除了她醒首日的那场质叱逼责,对她几乎是不闻不问了。
“王爷,后面的人传消息,有人向着我们这个方向追下了。”
她心中一紧。
“追下了?目前追到了什么地方?”
“传信时,已到了落塘谷。”
“这么快?”一声嗤哼。“这么宝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