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怔。
“隐岳身陷在绝境里,先生出现了,但无意伸手。先生对隐岳说: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她撒了谎。梦中那个人,不应该是先生。她甚至明白,那也许只是自己的一个心魔。她却将梦中的罪过推到眼前人身上,是成心为之,因为,因为……
他弯唇而笑,“在你的梦里,我这样的坏么?幸好,非梦的真实里,我绝然不会。”
“是,梦里的先生好坏,害隐岳哭得好伤心,好绝望。”她说话间,梦中心情重来,又见珠泪纷纷。
隐二二
她这一哭,竟不能止,由抽咽到饮泣,而后是掩面失声。
在细细微微的拧痛又袭心叶时,他将她揽回胸前,掌轻拍她背心,如一个长者对晚辈的呵哄。为让她好好哭上一场,并未出言劝慰,
哭够了,她仰起泪湿小脸,颤声问:“……先生……先生你不会如梦里那般,弃隐岳于不顾,对不对?”
“对。”他眸中漾潋温情,以袖里为她揩泪,“梦只是梦,莫让梦连累了真实人生。”
她趁势将脸儿偎在在他掌心,“隐岳喜欢先生。”
他挑了挑眉,释笑,“我也喜欢隐岳。”
“真的?”她唇角欣喜上扬。“先生当真喜欢隐岳?”
“先生不打诓语……”他凤眸错愕眙起:这娃儿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