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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孺人,朕中了什么毒?”
白果切脉多时,道:“皇上,您体内有多种药物,这些药互为制衡又互相催发,若是寻常解药,解得了其一,难解其二,说不定还引发药性暴动,引发毒性剧蹿。”
兆惠帝瞥了薄光一眼,问:“为何那些太医没有一人诊得出来?”
白果垂首:“这是茯苓山庄内的隐脉术,皇上若是一直不醒,纵然茯苓山庄的人来看脉,也难以察知皇上体内的毒素。这项古术,哪怕是在茯苓山庄,也没有几人精通。”
明亲王掀步踱来:“你既然诊了出来,可有解决之道?”
“臣妾……”白果嗫嚅,“臣妾尽力而为。”
“尽力而为?”兆惠帝品咂其间意味,“白孺人似乎并不自信,允执你难为她了。”
“无妨。”胥允执眸锋掠向c黄侧身影,“你来为皇兄医治。”
薄光好是讶异:“为什么?”
“别考验本王的耐心,你以为本王还会对你心存仁慈么?”
她更讶:“王爷几时对我仁慈过?”
他倏步趋前:“你……”
“明王爷,您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一道婀娜矫健的身影忽打窗口倒悬垂下,“不然您付诸在我的朋友身上的,你的母后娘娘将一一偿还。”
他瞳底杀机顿现:“苗寨小姐,你的苗寨不想要了么?”
鸾朵悠悠荡荡,道:“我的苗寨远在天边,王爷目前还没有力气管得了恁远,而您的母后娘娘可就在我一念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