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的爹端着那张俊美无俦的脸,拿扯起弧度优雅的薄唇,挤出来两字:“休想。”
“我碰儿子休想?”
“他休想碰你!”
“嘎?”他眼睛在看……顺着他寒光闪闪的眸光,我找到小自己的胸部?!
“大色狐!”
“这是我的,我不会让他碰。”他说得面不更色。
听听听听,这叫什么话?有这样做人家爹爹的么?“给我儿子,我要抱儿子,我要喂儿子啦!”臭儿子,睡得如此香甜做什么?听不见你亲娘为你“声嘶力竭,肝肠雨断”哦?
“如此想抱,抱着它罢。”他将一物硬梆梆地塞进我怀内。
“抱它做什么?”它又不是软软嫩嫩的儿子。虽如此,我仍抚着其上纹理,爱不释手。
秋长风脸上骤转阴云密布,“你玩腾云驾雾时不忘抱它,生儿子的时候夺了半天才夺得下它,它对你有恁重要?”
“它当然重要!”
“……小钱奴!”
钱奴就钱奴,何况,抱它远足,可不单单为了里面那些捞了小海向往和梦想的银钱。
“若没有它,你也不能第一眼识出我是真是假罢?”我解开锁扣,探摸进最里底层,揪出了一牛皮作封的信笺,“这里面还有它。”
“这是……小海?”识出了我手中物什,他瞳底霾意尽收,柔澜溢动,执起我的手放到唇前爱怜轻吻,“傻丫头,就算没有它,我也只会是你一个人的。”
“那不一样。”有了它,我方敢真正笃定,睡在我身边的男人,不是别人的丈夫,不是别人的父亲,他所有的疼爱我可肆意享受,放任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