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游行人民不知道的是,在暖棚的外围,用红漆涂了一行字:为申报第七届“天下运动大会”,树立“新大晋”良好形象,顺天府实施整修,为期十五天,有关案件请转至大理寺直接申理,望有关部门周知,不便之处,敬请海涵,特此公告。
难怪……顺天府里经常传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原来是在修缮。
当然,游行队员们是不知情的,他们都在忙着啃馒头。
于是,没用上两三天时间,京城又和谐了。
不止京城和谐了,傅悠然也终于醒了。
由于玄色有话在先,两三天就能好,所以齐亦北极力的瞒下傅悠然昏迷事件,不怕别的,就怕昭泰帝问起时他连个原由都说不上来。
好在,她终于醒了,齐亦北提了好几天的心也终于放下了。
看着满脸幽怨神情的齐亦北,傅悠然傻呵呵地笑了笑,“干嘛这副神情?”
话一出口,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嗓子干哑得不像话,齐亦北连忙倒了杯水,将傅悠然抱在怀中,慢慢喂她喝下,嘱咐道:“先别说话,饿了吧?我叫荣升准备些吃的。”
傅悠然好像终于回过味来,四周看了看,摸不着头脑地道:“我怎么回来了?不是在国师府么?”
齐亦北也是满心的好奇,本忍下不想现在追问,可傅悠然一提起,他也忍不住了。
“那天你和玄色在房里发生了什么事?”
“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