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悠然自嘲道:“这么说我还该感谢他找我寻我,为我费心如此了?”
“非也。”墨燕辰不愠不火地道:“我与你说这些,只是确定他的心意,才好方便你行事。”
“行什么事?”
“再问一遍,你想放弃他么?”
傅悠然垂下眼帘迟疑了一下,轻轻摇了摇头,墨燕辰笑道:“这就对了,天儿是他从小的至交,他不惜与天儿决裂也要留下你,这份心意,你应该明白才是。”
记起那天晚上齐亦北挣扎又痛苦的模样,傅悠然心中一甜,却又不甘心地道:“这是不是重色轻友的最佳表现?”
墨燕辰一副替儿子心疼的模样点点头,“也可以这么说。”
傅悠然虚弱地笑了笑,“可是他说的那些话,我不能当成没发生过。”
“关于这一点,我相信他必有缘由,你可暂且听她解释,不过,”墨燕辰严肃地道:“就算他可以自圆其说,你也切不可轻易的原谅他。”
傅悠然有些错愕,墨燕辰道:“男人都有一个最大的特点,知道是什么吗?”
傅悠然摇摇头,墨燕辰伸出一根手指,“贱。”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