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梅条晒的时候用蜜糖裹过,酸甜可口。

明棠凑过头去,从人指尖叼了一条,放舌尖上抿着。

得意的像只好不容易偷到鸡的幼年黄鼠狼。

阮云华实在是看不过去了,说:“够了吧,你这是故意显摆给我们看?”

明棠一脸傲娇,回阮大:“知道什么叫人格魅力吗?这就是,甭管他男的女的,都得伺候我,我就是最招人疼的!”

“你不是最招人疼的,你是最招他疼的。”阮云华一语戳破。

“那又怎么了,我当初辛辛苦苦伺候他六个月,才换来如今的美好奴役局面,我应得的!”

明棠义正言辞的说完,很幼稚的扭头凶巴巴看身边人。

“说,是不是我应得的,从前都是你的错,谁让你骗我来着。”

凌寒寻唇角勾起:“是,都是明棠大人应得的。”

捧着宠着纵着,他愿意。

明棠刻意显摆,一想到自己从前的舔狗行为都被对面这俩人瞧见过,就故意折腾凌寒寻。

“那你再说,是不是心甘情愿的伺候我?”

“……”

凌寒寻想了想,索性把话说绝了,省得人一直问。

“求之不得,最爱的就是伺候你,这辈子就是为伺候明棠大人而生的,真心实意,至死不渝。”

他说的一脸认真,毫不顾及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