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棠停下揉头发的手,诧异看人:“跑那么远?跑那么远也要躲你,你到底干什么了?”

干什么了。

柳玄阳苦笑,他做过很错的事。

幸运的是,那都是上一世了。

不幸的是,记忆还在,他们两人都深记不忘。

可在明棠面前是不好说的,柳玄阳没打算说。

“什么都没做,你有空去看看他,没空就……算了。”

“知道了,别摆臭脸,哎,你不会是要哭出来了吧,别,我不想看见眼泪。”

柳玄阳刚升起的悲伤情绪,瞬间冲散,用脚尖踢浴桶:“走了。”

“等会儿!”明棠想起了什么,“你带几个人,把北庆丰蒙着头打一顿,只用拳脚,别打伤骨头,打人为辅,辱骂为主。”

柳玄阳皱眉:“你恰巧选了个我最不会的。”

他擅长出手夺命,不爱跟即将成为尸体的人多话。

“你带个能说会道的去不就行了。”明棠手肘搭在浴桶边,嫩生生的白,“骂他是个废物,连淫虫大哥都比不过,这辈子都是行二,没有大出息,就这样骂。”

“你想挑拨兄弟俩,让他们自相残杀?”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知道就好,去吧。”